“凌北寒同志,崔志军同志交给你的情报我们已经接收到,内容也已经翻译出来,但,不幸的是,今早,我们早上刚得到消息——”
其中一名男人开口,对他说道。
凌北寒平静无波地看着他们,从军这么多年,早已锻炼了他沉稳波澜不惊的性子,“您说——”他淡淡地开口,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们早上刚得到消息,崔志军同志牺牲了!他的尸体是早上有人在江里发现的!”,那人看着凌北寒沉声道。
这时,只见凌北寒一脸肃敬地立在那,伸手,缓缓地摘下头上的军帽,拖在左手里。
几个人默哀了一分钟,凌北寒又开口:“什么原因?”,想起崔志军的父亲和妹妹,凌北寒心头一阵沉重。
“初步调查,是身份暴露。应该是和你接头的那晚!”,又一名男子表情严肃地说道。
凌北寒的心猛地一沉,脑子里募得浮现起在夜总会酒吧门口见到的陆启正的脸,他拧眉,表情复杂,心里更是在翻`搅。
沉默了几秒,他又开口:“我有情况要汇报!”,他看着那几个安全局的人,表情严肃地说道。
原来那晚凌北寒去金水尚夜总会正是去见崔志军的,他这几个月来一直混在黑.社.会里,暗中调查一宗军火走私案。
那晚凌北寒成功地接到了他的情报,也立即将情报汇报给了安全局,谁知,二号深夜,在截获一批走私军火前,他被人杀害,那笔军火交易也临时取消。
对于崔志军的牺牲,凌北寒认为是他的失误造成的,不该在知道有熟人在里面的情况下,还去见崔志军。不管这事情和陆启正究竟有没有关系!
那天郁子悦平安到家,她没忘记给凌北寒打电话报平安,只是,那天下午她一直没打通他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郁子悦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写字楼下一个小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