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她惧怕的,就算她敢和他大喊大叫,但是她的心还是惧怕楚仲帆的,特别是这个时候,她不想因为那几张照片和桌面而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好!”白浅浅顺从的蹲下身子,拿起一边的毛巾在楚仲帆的身子上擦着,她不会伺候人,但是她的手受伤了,也只能一只手给他弄。
白浅浅无声的弄着,她在等楚仲帆开口,她知道依着他的性子,他是要慢慢的折磨她,让她在惶恐不安中说着煎熬,这是他惯用的手法。
楚仲帆眼睛依靠在浴缸里,俊脸紧绷着,只有那不住起伏的胸膛预示着他正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寂静的浴室内一片氤氲,白浅浅蹲在地上双腿有些发麻了,楚仲帆没有让她停下来,她便倔强的坚持给他擦着,本想用力的狠狠擦,最好擦掉一层皮,可是想到这个时候自己最好是安分一些,白浅浅还是轻柔小心的伺候着。
“你和乔律有没有上床?”一直沉默的楚仲帆冷冷的开口问着,那冰冷的声音中毫无温度。
白浅浅擦拭楚仲帆身子的手僵硬在那里,他上床的意思是什么?那一晚律抱着自己睡了一个晚上,那算是上床吗?
白浅浅的犹豫让楚仲帆极力忍耐的怒火彻底的爆发。
有力的大掌一挥,白浅浅就被推到在地,毫无预警的白浅浅狠狠的坐在了地上,毛巾上带出的水都溅到了白浅浅的身上,好在手上没有沾到水……
白浅浅索性坐在那里没有起来,她知道楚仲帆误会她了,可是她不想解释,怀了他的孩子的时候,他就说自己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怀的是野种,他既然一开始就认定自己是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自己又何必去解释……
“白浅浅我真想撕了你!”看着跌坐在地上,不说一句话的白浅浅,白浅浅的沉默,楚仲帆当她的沉默是默认了,楚仲帆额头青筋暴起,那冥黑的眼眸中有着嗜血的光芒,仿佛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