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阿公一笑,把一碗酒推向萧寒衣。
萧寒衣端起碗,一饮而尽,赞叹道:“好酒!”
“确实是好酒……”阿公一笑。
“老先生,你刚才为什么说我不能下河?”萧寒衣忽然问道。
“呵呵,我可没说你不能下河,我只是说河底有危险而已。”阿公笑道。
“难道,我不适合下河吗?”萧寒衣目光一闪。
“河水有的时候狂暴,有的时候柔和,喜怒无常……适合不适合,还得看你自己怎么选择。”阿公笑道。
“老先生,无论如何,我也要下去看一看。”萧寒衣深吸口气。
“呵呵,老夫说过,决定权在你自己。”阿公呵呵一笑。
“老先生,告辞!”萧寒衣起身离开了石屋。
看着萧寒衣离去的背影,阿公喃喃自语:“莫非是他的故人……”
转头看着正在熟睡的小莫愁,阿公又自语起来:“这小丫头最近几年安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