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
时小念默。
“有没有纸?有没有?”乔治见她这样又将枪口对准她,“没枪就把衣服脱下来,快!”
“……”
她身上哪来什么纸巾。
时小念皱眉,低眸看到沙发上的抱枕,上面的装饰花是可以展开,她用力扯了下来打开,装饰花变成一条小手帕,她无声地递给乔治。
乔治立刻在自己的脸上擦了起来,又去擦身上的血渍,上面的血迹早已渗进衣服里边擦不掉了,但他不管一直就这么用力地擦着,好像擦掉以后伊妮德就不会看到他这个血腥丑陋的模样了。
他这个偏执的样子让时小念觉得有几分熟悉,她想起了宫欧的从前。
“砰——”
高高而立的大门突然被打开,无数的光芒照了进来。
乔治立刻抓过时小念的手臂,一只手握住手枪对准她,这才抬眸往外望去。
大门缓缓打开。
强烈刺眼的光芒刺得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望见一片白茫茫的光,什么景致都虚了。
他们站在最里边远远地望着门外的白光之路,光照得太强烈,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时间拉长了一个世纪般。
茫茫的白光中慢慢走出一个穿着古旧长袍的身影,她佝偻着背,身上的衣袍缓缓地飘动着,边缘被白光虚化。
时小念身旁的乔治停止了呼吸,定定地望着门外的白光。
“她好了,她真的好了。”
乔治喃喃地开口。
“……”
时小念站在那里,望着大门外的光,嘴唇紧紧抿着。
慢慢的,长袍身影旁多了一个少年的身影,他戴着一顶英伦帽,走得笔直,缓缓抬头望向他们这边,被光模糊了大半张脸。
保镖走在他们的身后,双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