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
外面刺耳的喧哗声也随着这一声砰突然安静下来,层层叠叠的外面人群不知道状况还在挤,挤在车前的一群记者全都傻眼了,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宫欧。
宫欧就这么坐在车里,脸色铁青,一条血痕清晰地映在脸上,血珠子往下淌,一直淌到唇角。
时小念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记者们站在那里,呆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前面的开始害怕地向后退,但又被后面地重新挤上来。
车子这边近乎是静默的。
很久。
久到时小念都觉得时间将那些记者的害怕凝固了的时候,宫欧忽然转过头看向车窗外,黑眸淡漠地看向那些记者。
时小念听到一片倒吸气声,有人死命地往后退。
宫欧看着他们,“你们很急着采访么?”
“对、对不起。”
一大片记者朝着宫欧道歉,艰难地人挤人的地方鞠躬,鞠得此起彼伏,生怕宫欧一怒把他们全给告了,谁赔得起。
这情形是要闹得上头条么?
时小念皱了皱眉,没有干预宫欧,怕打乱他的计划,默默地拿起一旁的水喝了一口。
宫欧面色冷冽地坐在那里,忽然脸色一变,唇角微弯,嗓音磁性而温和,“采访也要注意休息,今天的天气凉,多穿点衣服。”
那叫一个温柔。
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噗。”
时小念差点把水给喷出来,匪夷所思地转过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只看到宫欧的背影。
这是怎么了,她老公被附身了?
那边记者们的表情也是精彩纷呈,个个难以置信地看着宫欧,宫欧的脾气臭是出了名的,结果现在却来关心他们。
人群中有人状着胆子道,“宫先生,实在抱歉,我们也是别无办法,你一进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