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眉蹙了起来,“别去,他已经很烦了,他压力很大的,什么事都要他来处理。”
别再去烦他了。
洛烈不满地看向她,“你替他想了,他呢?OK,我无所谓,你呢?你已经被逼成什么样了?你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坚持几次这样被当成棋子的命运,坚持几次看身边人一个个消失?”
“……”时小念抓着他的手僵硬。
“慕先生已经躺那了,不可能再有一个慕先生天天开导你!”洛烈盯着她严厉地说道,“他是为了你躺在那的,你要是走不出来你对得起他吗?”
“……”
如果可以,她宁愿躺在那里的是她。
洛烈转身又要走,时小念再一次抓紧他的袖子,洛烈更加愤怒,“宫太太,你这个样子对得起那些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吗?你连为他们立个碑都做不到,还不让我去做!”
“让我去说。”
她的声音低到像是没有说过。
洛烈惊讶地看向她,时小念低着头道,“别用我的名义去和宫欧说,他性格骄傲,接受不了的,让我去。”
这些话不能从第三者的口中让宫欧知道。
“你不是口口声声体谅着他么?”洛烈的语气缓和下来,“你真的能做到?他可是什么都为了你,你能去指责这样一个为你的男人?”
她如果做得到,当初希尔事件中她就责怪宫欧了吧,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把心事全部憋在心里。
说这样的话无非是为了他不想去找宫欧,去挑战宫欧的权威,让宫欧添烦而已。
“让我试试。”
时小念说道,有着坚持。
“那好吧,你不要太有心理负担,你是真的需要和他好好聊一聊,说出你自己心里的想法,别做个绝对的被支配者。”洛烈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希望时小念能真的去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