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她承受不住,好得不知所措,好得她有些慌。
忽然,她的心口猛地一疼,像是什么利物在她胸口狠狠地刺过,疼得她呼吸不过来。
时小念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下意识地回头望向酒店的方向,酒店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大酒店,灯火通明,菜肴吩咐。
某一层大厅里,所有的老街坊们全坐在一起,却没有该有的叙旧,谈天说地,个个都是脸色尴尬地坐着。
本来气氛是好的,时忠夫妇出来的时候大家还寒喧着,可自从宫欧开始阴阳怪气地讽刺以后,气氛就尴尬到极点。
时忠被羞辱得寻死觅活之时,气氛尴尬得冲破气层。
等慕千初被人围着走进来的时候,气氛就更尴尬了,已经让人无法言语。
此刻,宫欧、慕千初、时忠夫妇都不见了,就剩下他们一群老街坊坐在这里是走也不是,吃也不是,完全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楼上。
会客厅里没有开灯,外面的灯光从大片落地窗照进来稍微明亮了一丝光线。
慕千初站在落地窗前,双眼没有视线地望着前方,清瘦的脸上满是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与担忧,没有一点自己已经被人囚住的感觉。
身后传来低沉沉稳的脚步声。
慕千初微微侧过脸,只听宫欧冷漠的声音传来,“把门关上,谁也不准进来。”
“是,宫先生。”
门被关上了。
慕千初安静地站着,听觉良好地听着宫欧的步子越来越近,宫欧冷冷地打量着他,身为一个盲人身上不沾半点尘埃不是件容易的事。
“看来你做瞎子做得得心应手。”
宫欧冷冷地道,带着一抹讽刺。
“我来了,可以把小笛的父母放了么?”慕千初转过身面向宫欧,面色平静,即使他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