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仅剩的亲人,你大张旗鼓地请吃饭,可心知肚明的人都知道你根本不会为我的养父母浪费时间。”
“所以我要做什么?”
宫欧的脸上失去了表情。
“你做这些无非是要千初知道而已,千初对小笛的死愧疚痛苦,他是不会眼睁睁看着养父母落在你手中的。”时小念说道,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声音清澈,“你是要千初自投罗网。”
话落,宫欧转过身,低眸看着眼前的锅,双手按到流理台上,一只手上还贴着创可贴。
好久,他勾了勾唇,“时小念,我让你不要这么聪明。”
时小念按上他的手腕。
宫欧的指尖轻微一颤,黑眸深得没有底一般。
“宫欧,我不管你是不是在胡闹,别玩了好不好?”时小念看着他说道,“我很害怕你现在这个样子。”
“怕什么,我说过了,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宫欧低沉地道。
可他尽在做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让她摸不准他的脉胳,这种感觉让她越来越慌。
“宫欧,你听……”
“我是要引千初上勾,他不出来我还会羞辱你的养父母,你那个养父不是最图面子么?在老街坊面前颜面扫地恐怕是生不如死。”宫欧打断她的话,声音冰冷似雪,像是从冰山上传来的一样,没有半点温度。
“……”
所以这就是他不准备让她一起去酒店吃饭的理由。
宫欧转过脸睨向她,目光深邃,“全说完了,可以教我做菜了么?”
他云淡风轻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完全不重要的事情。
“你真得要千初死?”
时小念问道。
她隐约觉得宫欧不是这样的人,可又不懂他究竟引千初出来是为什么,她看不明白。
“心疼?”宫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