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布有没有渗出血来。
宫欧躺在那里,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还带着一丝探究和打量。
“你渴不渴?我倒点水给你喝。”
时小念微笑着说道,拿起一旁的玻璃水壶倒水,水带着一些温,正适合宫欧现在喝。
宫欧低哑的声音忽然传来,“你真得相信我?”
“是啊是啊,我当然相信你了,如果不信你,怎么能及时发现你受了伤把你送进医院来?”
时小念头也不回地道,这些话她在这两个小时里已经说了无数遍,说得她的嘴都干了。
“……”
宫欧沉默了。
时小念端起杯子转身,一扭头就见宫欧坐在床上,被子落到腰间,一双漆黑的瞳怨念地瞪向她,那眼神像是一团火,恨不得烧了她似的。
“怎么了?”
时小念又迷茫了,他这是什么表情。
“你为什么就信我了?”宫欧不悦地问道,“我和其她女人都躺到一张床上,你居然相信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是心大还是不喜欢我!”
闻言,时小念整个人头都大了。
不是吧,刚解决完为什么不相信他的问题,现在又来纠缠为什么信他了?
天呐,义父你在哪,求救啊!
见时小念傻站在那里,宫欧的五官都几乎扭曲了,“怎么,被我说中了?时小念,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和其她女人躺在一张床上,空气中全是味道,她居然还能选择相信。
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连一点醋都不吃了,不是不爱是什么?
“我才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时小念走到他面前,无可奈何地道,“我爱不爱你你还不知道?好了,别纠结这个,喝点水。”
“不喝!”
宫欧愤怒地将头扭到一旁,一脸的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