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嘴角的血迹越来越多,只能看着自己聘请的人没有一个肯上前来救他,只因为对方是宫欧。
也是,宫欧啊,一个连兰开斯特这种盘根错节的老家族都敢得罪的狂妄之人,谁想被他盯上。
看来今天他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宫先生,要杀要剐请快点。”洛烈说道,牙齿上已经被鲜血染红。
“说清楚我女人的病是怎么一回事,我让你死痛快点!”
宫欧一脚踩在他的身上,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按在沙发背上,连呼吸都艰难无比。
原来还是为了时小念。
洛烈清冷地笑了一声,“抱歉,你妻子的病我治不了。”
“她在你这里发病,你给我来句治不了?”
宫欧又是一脚跺过去。
洛烈一口血喷出来,溅到宫欧的手上,他的手指上一片通红,恶心得宫欧立刻缩回手,收回了脚,死死地瞪着他,“洛变态,你少给我来这一套,对付你,我有的是办法!”
时小念在旁边看得直皱眉,又有些反胃。
“呃。”
洛烈痛苦地喘息着,人瘫软地从沙发上滑落下来,他手按着自己疼痛无比的心口,虚弱地开口,“宫先生要是有的是办法的话也就不会答应我交往了,想来我的身份背景宫先生早就查清楚,我就是贱命一条,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只有一个人。”
宫欧沉着脸站在那里,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擦着脸,一脸的厌恶,眉头拧得紧紧的。
洛烈说对了。
他早就查过洛烈的一切,单身,是真正的单,一个在乎的人都没有,一个可以拿来威胁的人都没有。否则,用威胁这一套的就是他了,哪会由着洛烈予取予求。
“宫先生应该也知道,我洛烈向来只做自己喜欢的事,谁逼也没用。”洛烈瘫坐在地上,慢慢抬起脸看向宫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