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亮就好像在抬手就能触摸的地方,近极了,她甚至能见到月亮中的那棵桂花树。
“很美吧。”宫彧走过来站到她身边,偏灰的双眸望向夜空,“洛烈第一次带我来这里的时候,我也是被这景致惊艳了,同样的月亮,站在摘星楼上看是完全不同的。”
“是啊,真的很好。”
时小念仰头望着,微笑着说道。
“宫欧不带你玩?”宫彧说道,“他现在紧张得都有些被迫害妄想症了,我和洛烈说过,他说会尽快将诊断方案做出来的,最多留我们一个星期。”
“嗯。”时小念点点头,“其实我觉得我没什么,是宫欧太紧张了。”
“看得出来,他算是为你什么都干了,我什么时候见过他笑着说那么多话。” 宫彧回头往人群里望了一眼,“为了让洛烈治你的病,他也是什么都能付出。嗯?人呢?”
此时,音乐已经缓下来。
时小念也跟着回头望去,只见人群又开始跳起缓慢优雅的舞蹈,去让洛烈停下劲舞的宫欧已经不见了。
她四下望着,忽然就见洛烈和宫欧站在水族箱的旁边谈话,洛烈的个子比宫欧略矮一些,两人背后是各种颜色的小鱼游来游去,灯光缓缓落在他们身上。
宫欧一直微笑着,笑得都不像他了。
“他们在那边。”
时小念说道。
“可能是在谈你的病,走,我们也过去看看。” 宫彧说道,随手端起一杯红酒朝那边走去。
时小念也端着水杯走过去。
刚过去,时小念就听到洛烈低沉清冷的声音传来,“你很爱你的妻子?为了她,你什么都能做?”
“她是我的妻子,为了她,我当然什么都能做。”
宫欧笑着说道,声音柔和得完全不像他。
时小念听得心底一暖,宫彧转眸看她一眼,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