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得她喘不上气来。
时小念看向身边的男人,他正熟睡着,一张脸英伟不凡,薄唇紧抿,即使是睡着,他脸上透出来的还是一股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味道。
他是宫欧,他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看上她了?
她没有心给他。
“……”
时小念伸手想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想到宫欧那句话霸道的话——你再摘下来,我就把它钉在你的手指上!
她摘除的动作不由得停下来。
她到底该怎么做呢。
这样的局面,她怎么挣脱而出。
时小念心烦不已,轻手轻脚地推开宫欧缠住的手脚,从床上下来,推开通往阳台的门,走出去。
一阵凉风吹袭上来,灌进她的脖子里。
时小念立刻拢紧身上的酒店浴袍,走到阳台上望向外面的黑夜,寂静的夜空下,只有星光稀稀落落地点缀着。
她一个人站着,脑袋被吹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她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一颗心越来越烦燥。
长长地叹了一声,时小念受不了外面的凉意,正要进去,视线随意地往阳台下方望了一眼。
只见一部白色的保时捷停在下方,纯白的颜色在夜色中很明显。
保时捷?
这款车她上次见慕千初开过,她双手按在阳台上,疑惑地往下望去,望着车牌,距离有些远,她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两个数字似乎是和慕千初的车牌一样。
可慕千初的车怎么会停在这里?
是因为时笛也在这里?
不对,时笛白天已经走了,如果是一起来的没必要开两部车。
时小念一下子想到白天在断墙那里的涂鸦喷漆罐,一个荒唐的想法跑进她的脑袋,她没有多想就往里跑去,跑出酒店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