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和丁大少对望了一眼,说道:“老马,这我有些不清楚了,为啥你非要演这样的戏呢?”
他们清楚老马到底让他们干什么,可是心意却极难猜到。
老马叹了一口气:“唉!我要是不天天和一条疯狗一样的吠吠,指不定我也被岳千仇杀了,他就希望看见我这个样子,万一不这么吠吠,那个混蛋肯定想我在阴他,会下手除掉我,咱也是忍辱负重啊。”
让一位每天说实话的人变成这样,确实是难为了。
程世阳甚至觉得老马是当代的豫让。
他曾经接受到了专业的杀手培训,知道要懂得忍辱,可是真正见到了一位被活生生逼成刺客的人怎么样忍辱。
就像当年战国时期的豫让,为了杀人,吞火炭变掉声音,用漆涂满浑身,让皮肤长满疮痍。
这种隐忍,程世阳自问不如,或者说是没有碰到强大的对手来让他变得如此的隐忍。
“老马,我们走一个。”程世阳举起了酒杯。
老马点了点头,仰头干了下去。
……
茅楼二层的雅间里,岳千仇望着身边的年轻人:“木大少,这次你提供的原料有些贵啊,如果再便宜一些就好了。”
这位年轻人叫木帝,是缅甸老坑一翡翠矿的少东家,权势很大。
木帝望了望岳千仇:“哈哈!老岳你说笑了,灭了人家全家,还将他的妻子给霸占了,这么横的事都能够干出来,还怕我的原料贵点?”
“切?你也相信?”岳千仇的目光有些闪躲。
木帝笑了笑:“哈哈,我认识你岳千仇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能不知道吗?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杀掉那个姓马的。”
岳千仇笑了笑,站起身,指了指窗户外面:“这里是腾冲,我在腾冲算不得老大,可日子滋润得不得了,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得,要女人有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