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的他滚出老远,骂道:“救你娘的比。”
一名役长喘着气道:“三档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办?”
谭鲁骂道:“这厮定然是暗中派人押着抓获的犯人从别的街巷走了,这般做派只是吸引咱们上当,他娘的太奸诈了;此地不可久留,立刻赶去和二档头集合,听他吩咐。”
谭鲁说的没错,宋楠正是玩了暗度陈仓的假把戏,在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往崇文门进发的同时,早在仁寿坊中,李大牛便带了七八名旗校穿了便衣将绑了跟粽子般的七八名人犯塞进一辆准备好的马车之中躲在街巷角落之中。
大队人马一过去,番子们尾随而去,李大牛这才命旗校赶着两辆马车朝反方向狂奔而去,在大批番子赶往明时坊聚集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李大牛正带着人犯朝着大明门狂奔。
……
正阳门以北的七八条大街上人嘶马叫,二档头雷彪带着手下近三百番子分数条道路如同梳子一般的自北往南梳理过来,逼着另一队锦衣卫旗校不得不从沿着皇城北绕个大圈经阜财坊往南,探报不断的汇集而来,报告着这队锦衣卫旗校的动向,他们的目的地正是正阳门外广场。
正阳门驻守的是十二团营中的显武营,雷彪不想让锦衣卫的人赶到正阳门再动手,最好是在内城把事情解决掉,京营一惊动,事情便难办了,本身今日这事便已经惊天动地,事后还不知如何收场,但雷彪也没办法,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后如何那是范督主需要考虑的,自己只需要玩了命的替他卖命便是。
“在阜财坊堵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赶到正阳门。”雷彪高声喝道,几骑飞驰而出向各番子队伍下达命令,数股人流自南折而往西,朝阜财坊聚拢而去。
十几骑从东面飞驰而来,雷彪还以为是探报前来,头也不回的问道:“那边情形怎么样了。”
“他娘的,被宋楠那小龟孙子阴了,人都暗中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