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押着人犯去往北镇抚司衙门,犯人不能放在正南坊,赶紧将这个烫手的芋头丢给北镇抚司去,虽不知上面是何态度,但他们总不能不管不问,在这件事上,自己不能擅作主张留下丝毫的把柄。
郑达吹哨子集合第一第二百户所所有旗校,二百多人的队伍押着二十名东厂番子浩浩荡荡的赶往南薰坊。二百多身着大红罩甲的锦衣卫一起行动,场面极为壮观,引得百姓们纷纷侧目,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让锦衣卫门如此大动干戈。
宋楠就是要造开声势,他并不认为牟斌会因此事跟范亨死磕,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罗芳只字未提幕后主使为谁,想将火烧到范亨头上恐怕有点难度,但大张旗鼓的目的便是不让牟斌和范亨拿此事做交易。
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态度的人绝不止彭万里一个人,牟斌也可能在范亨给予合适的好处时选择秘而不宣此事,到时候自己再闹可就两头不是人了。
消息传播的飞快,街头的百姓们纷纷议论,都是恶狗,恶狗咬人不足为奇,恶狗之间自己咬起来才好看,众百姓第一次抱着如此轻松愉悦的心情看戏,惊讶之余不免兴高采烈。
消息也已飞快的速度在京城各大衙门之中传播,宋楠押解着犯人抵达北镇抚司衙门的时候,内阁,六部,都察院,甚至包括内廷之中便已经全部风闻此事。众人错愕之余,不免暗暗担心,两大实力衙门之间闹到如此地步,皇上不知作何想法,精明人暗自告诫自己,明日早朝定要慎言谨行,千万别触霉头。
牟斌本在宫内随侍,一名当值锦衣卫得空将此事报于牟斌,牟斌吓了一跳,赶紧告假出宫快马疾驰北镇抚司,北镇抚司镇抚使孙玄本在刑部会商一桩案件的量刑之事,闻言连滚带爬的赶回镇抚司衙门,两人刚巧在衙门口碰了面。
牟斌见着孙玄劈头问道:“怎么回事,闹什么闹?”
孙玄委屈的道:“牟指挥,卑职也是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