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了一百多人,直接将鞑子包了饺子,砍了十几颗热乎乎的脑袋挂在马鞍上回来,那帮龟孙子从此之后再也不敢嘲笑我了;败一次又何妨,最主要的是要找机会捞回来,这才是正理。”
宋楠呵呵笑道:“受教了,多谢江千户教诲。”
江彬喝了口酒摆手道:“你也别文绉绉的说什么教诲,我江彬看人很准,宋兄弟是个有本事的人,我猜你其实并不以落榜为意,只是觉得对不住令堂罢了。”
宋楠有些惊讶,这江彬看似粗豪不文,心思倒是细密,连这一点也能看出?难道自己这般容易被人看穿么?这倒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