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不好?”
那少年看起来比曹宁儿要大上两三岁,性格却是极为火爆,一把挣开那老者的拉扯喝道:“别给你脸不要,什么大小姐大小姐,在曹家,我才是长子好不好,赶快拿地契来。”
正说话时,一家奴模样的人快步走过来,捧个匣子欢呼道:“大公子,地契找到了。”
那老者见状,厉声喝道:“麻强,你怎能……”他话未说完,手捂心口缓缓倒了下去,那少年欢呼一声抢过匣子,却是看也不看老者一眼,转身就要向堂外走去,蓦地顿住了脚步。
堂门前站着一人,赫然就是秀眸圆睁的曹宁儿。
“二妹,你也来了。”那少年看似嚣张,对曹宁儿却多少有点畏惧之意,将那匣子向身后藏去,故作镇静道:“大掌柜不知怎么犯了病,你赶快去看看。”他说话间就从曹宁儿身边挤了过去。
“曹馥,你给我站住。”曹宁儿娇叱道。
我要听话就是你孙子。
曹馥好不容易找到逃路,就要冲出大门,就见一个家奴抱着个包裹门板一样的站在门前,堵着他的去路,忍不住骂道:“不长眼的奴才,还不给我滚开。”
单飞见状,立即听话向后退了步,慌张之下,手一松,包裹砸了下来。
曹馥骇了一跳,他一见那包袱就知道那里是个香炉,而且是曹宁儿的随身必带之物,砸在地上都要出坑,砸在脚面上那还了得?
他慌忙后退一步,却感觉耳根子一痛,却被曹宁儿一把揪住。
“轻点儿。”曹馥疼的龇牙咧嘴叫道:“妹妹,你给我轻点。”
他话未说完,就感觉脚下一软,早就重重的坐在地下,捂着疼红的耳朵,曹馥叫道:“曹宁儿,你做什么?”
曹宁儿俏脸如冰,上前一步盯着曹馥道:“曹馥,你还有脸问我做什么?你是不是人?福伯跟曹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