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眼前，他的手肘以下已经全然被黑水覆盖，不对，不应该用覆盖来形容，而是应该理解成被渗透。

黑色的液体像是吸血的水蛭，顺着秦昊手上的血管钻了进去，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手腕处的血液在发生着奇怪的变化，有种酸涩的感觉，具体情况，他自己也形容不出来，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血液的颜色变黑了。

从今以后，他的血是黑色的了，好吧，这真是一个冷笑话。

渐渐地，手腕上出现新一步的变化，本该爬满全身的黑色被强行制止，秦昊姑且认为这种癌细胞的扩散是被系统给抹杀掉了，然后，黑色开始回流，收缩，凝聚变成一个龙形的纹身，占据了半截手臂，龙头在他的手掌中心，龙尾刚刚过他的手肘。

龙纹是扭曲，蜿蜒的，顺着他的手臂绕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一条迷你的小龙，绕在了他的手臂上，倒是比刚才黑黑的一坨好看太多。

“于头顶上的那头龙影，一般无二，只是成比例缩小了千万倍。”

秦昊抬头，头顶上哪里还有龙影，只剩下一条黑色的溪流，嗖的一下，射入了他的手心，出现在龙纹的头顶处，俗称，画龙点睛。

龙纹呈黑色，栩栩如生的，便连龙须上的花纹都逼真到极点，而那对龙眸却是黑的发紫，怒目圆睁，龙眸的深处有一口青潭水若隐若现。

“那口青潭水！”

秦昊眼神一凝，心中明悟，占据了半个手臂的龙纹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那口潭水，从现在起，这青玉龙潭就会将他视作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青玉龙潭是他，而他不是青玉龙潭！

没有任何理由，当秦昊的右手再次轻轻碰到龙潭结界的时候，这个念头，就理所当然的般烙印在他的骨髓深处，如同呼吸。

“发生了什么？龙潭虚影消失了？”

李秋然瞳孔一缩，他已经离的足够近，而他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