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做作,语气中也很真诚,没有城里人的那种时刻好像防备着谁一样的语气。
“我看你们这些学生娃娃都穿的很好啊。来这山沟沟做学问,你们不怕吃苦?宜宾是个很有故事的地方,就是太穷了。”
老人走的很快,身体很好,一边抽烟一边回头说着,只是,当他说到宜宾太穷的时候,却是转过了头去,周成似乎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叹息。他丝毫不顾忌自己后背上,的确良布做的黑色衣服早已经破开长长一道口子,透过这道衣服口子,后面的学生都不禁下意识地捂住了嘴。不少人眼睛里都感觉瑟瑟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滚落下来。但老人却丝毫不顾忌,好像生活就应该是那么一般。
因为,透过那道口子,周成看到老人瘦弱嶙峋的身体,还看到了一道很长的伤疤。
“老人家,您一直住在这洛表镇?我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您有什么故事给我们讲讲吗?”
白雪灵的眼睛最红,越过两名学生,轻声问道。
老人似乎有些不习惯白雪灵的普通话,不过多亏了这年头电视机的普及,他也勉强听懂。只是感觉怪怪的,好像浑身不自在一般:“我一直都住在这里,没有文化,没钱,也走不出去。连字都不认识,出去了,回家都找不到路。”
老人的直爽,倒是让学生们都很高兴。
“您能告诉我们一下,关于这里的僰人悬棺的秘密吗?”
一行人渐渐路过了那一片群山,开始进入一条长长的山沟,这里已经从开始满山的郁郁葱葱,变成了一片片的硬岩层地质环境,这也是悬棺存在的原因之一。
老人取下竹烟杆,在旁边的岩石上拍了拍烟灰,换了只旱烟,稍微停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一般,缓缓说道:“我们这个地方叫麻塘坝,以前居住着许多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叫做僰人了。其中,姓阿的占大多数。有一天,一家姓阿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