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怔在那里,听着他声音低低地为她念了一遍诗。
舒舒忸怩地看向沈天擎,红了脸,“你是念给我听吗?”
“你感觉不出来,嗯?”沈天擎把玩着舒舒的手指,眸色深邃地注视着她。
舒舒摇了摇头,明明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可是硬是感觉出一股不寻常。
沈天擎视线扫在舒舒脸上,“是我眸色不够专注,还是语气不到位?”
舒舒推了一下沈天擎的胸膛,声音小了许多,“等你情人节的时候也给我写份情书我就告诉你。”
沈天擎抿着薄唇一笑,想起《柏舟》,垂眸,低低问,“是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读过《柏舟》那首诗?”
舒舒耳根通红了,没有出声。
过了一阵,看到沈天擎睡着了,她偷偷滴拿了日记本,悄悄地写了一篇日记,第一段只有一行字,“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隔了一阵,她又在下面写了一段话,“在一个时候,你同你自身以外另一个人互相一彼此存在为极端的幸福;如同恋爱,在那时那刻眼所见,耳所听,心所触无所不是美丽,情感如诗歌自然的流动,如花香那样不知其所以。这些种种便是一生中不可多得的瑰宝。世界上没有多少人有那机会,且没有多少人有那种天赋的敏感和柔情来尝味那经验,所以我是幸运的。”
她一抬头看到沈天擎定定地看着她的日记本,脸上一阵臊红,迅速地合上了日记本,飞快地按上密码锁。
沈天擎凝视着舒舒手里带拉锁的密码日记本,“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吗?”
舒舒很快将日记本放到了一边,声音很小地说了一声“是”,以前没有,遇到他后,那种恍惚的悸动不知道该和谁说,突然喜欢上了写日记,第一次写的时候,被同桌看见了,后来还取笑她,说她早恋,喜欢的是上了年纪的大叔,班主任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