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许芫……
她看向窗外,夜色如水,月华淡然,静静地投在庭院里,落地长窗、回廊清幽,都好似披了一件薄纱,明明只是透出微微凉意,却感觉极冷!
舒舒缩了缩肩膀,拉紧了被子,眸光定在地上。
老榆树浓密的叶子,簇成一团团黑色的树影,透过落地窗,鬼魅一般般投射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被月光冰凉的手指不停地翻弄,一次次洗牌、打乱、又重组,支离破碎地映在那里,就像她和他三年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不变只有蝉声,一遍遍复制、重播,纹丝不乱!
这才五月,蝉鸣竟已聒噪到叫人烦闷……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准备好早餐,直接去柏晓的酒楼帮忙。
下午闲的时候,舒舒坐在大厅沙发上休息,自动门转起来,她一抬头,竟看到了沈天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