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现在蛊里的虫儿倒是都站好队了,只怕剩下的三只虫儿谁都想当那个蛊王。”
山鸡也点头附和:“这三个堂主闹不和是迟早的事情,不过我觉得最要当心的是白木堂堂主陈时欢。这个人非常无耻,传说他以前是秋哥的同班同学。只是不知道为何一直选择站在谢晚春这一边,而且听说他还让自己的妹妹给谢晚春当马子……”
这无耻,简直不敢相信。赵少龙也不敢置信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文斩,你是不是男人?现在哥老会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你们都不肯出头为兄弟们找回场子!你******还当什么堂主?怎么不回去继续吃你老娘的奶,出来混个屁啊?!”对面阵营中一个身高和大头有的一拼的大汉说道。
“铁头,你******再放屁,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下来?现在事情是不是哥老会干的还说不定呢。”文斩自己没有说话,但是他身边一个小青年跳出来大骂,“再说了,为什么非让我们三堂去,你们怎么不去?你们不是谢家堂的兄弟么?”
“歪脖,你说话******不过脑子过直肠啊?!张春妹都被哥老会的人糟蹋成那样了,你还替哥老会的人说话。张春妹是不是我们谢家堂的?你******难不成哥老会的卧底?还有,西川那批白面儿是不是哥老会的人劫的?如果不是,那批货哪儿去了?那批货可是你们赤炎堂运的?货呢?不是被哥老会劫了,难道是你们自己私吞了?!”铁头眼瞪如同牛铃,面目赤红,“你们自己拉的屎,难道不该你们自己去擦干净么?”
“铁头说的不错,谁丢的货,谁就得找回来。”
两边吵得正热火朝天,忽然听到有一个陌生的声音朗声说道。
大家顺声音去看,只见山鸡带着一个面向青涩的男人走向人群。
“你******是哪根葱?”歪脖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儿,嘴里叼着根牙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