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私自收购黄金的吗?政府也不管这事?”赵少龙提出了质疑。
“哎,这条河都是鸡窝金,有些河段黄金多的吓死人,挖出来的金沙一半是沙一半是金啊。淘金者采十来天就能赚够一辈子用不完的钱,转身什么不带就走了。政府部门怎么管?他们出的金价又低,淘金者又不是傻子,当然意思意思交一点,绝大多数都卖给了私人贩金者。这条河被翻了十几年了,每年还是有大批淘金者进来,有人估算了一下,这条河出的黄金怕已经有几百吨了。”
扎巴说的口干舌燥咕咕灌了口烈酒,没等赵少龙等人发问,又开始往下唠,“我们这条河的当地人每年都帮这些淘金者做短工,工资开的很高呢。我冬天带着我们村里的人能做几个金坑的工,现在每年冬天能挣几万工资呐。”
赵少龙听扎巴说话,突然想起如果找到荣满堂藏那批黄金,怎么运出去,怎么变现都是一大堆问题。几十亿的黄金,换算下来能压死几十头骡子,如果走漏了风声,不管黑道白道都是要命的凶险。不想个周全的办法,会出大事的。
“扎巴,你在当地能请到多少劳工?”赵少龙给扎巴递了支烟。
“二十人左右吧。如果工资开的高,我把远一点的亲戚朋友一起叫来,能有四五十个。”扎巴用竹签上的火点燃香烟,美美地吸了一大口。
赵少龙点头对扎巴笑了笑,“说不定过几天我就会请你给我做事,放心,工资跟你冬天赚的比,只多不少。”
扭头对阿大说,“把扎巴的联系方式记下来,方便以后联系。”
赵少龙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开始计划怎么瞒天过海把黄金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出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