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到了尽头,迎面而来是连绵高低起伏的群山。三人在山脚的村落请了一个向导,租了两匹骡子,把野营物资托上开始朝山里进发。
向导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叫扎巴。由于当地风沙的洗礼,看上去已经有六十来岁。不过腿脚利索,嘴巴更是比腿脚利索上两倍有余,从接触开始嘴巴就没有停过。
在阿大的强烈要求下,赵少龙和元瓷身上没半点负重,所有的重物都压在了两头骡子和扎巴、阿大的身上。
虽然背着整箱的罐装饮料,向导扎巴依然没有屈服,嘴巴张合不停如同永动机,把当地的民俗特产风土人情GDP组成咄咄八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金水这条河最上游有几个巨型的国采金矿。所以延流而下的河道里几乎处处都有沙金,而且纯度极高,最好的能达到百分之九十四。
不过这条河水流相当湍急,水流量大的时候能采金的滩涂全部在水位线之下。但是在高含量的金沙的引诱下,险要的地势并不能阻止掘金者顽强的脚步。
每到冬季枯水季那几个月,整条山谷沿路几百公里都是淘金者的帐篷和机械。山壁陡峭,他们的大型机械都是从河道中开进去的,每个冬天修路淘金,夏季又被大水冲地一干二净。直到现在,这里依然没有一条路能通到最里面的河洛小镇。
河洛小镇就是荣满堂的老家,那里几乎是没开化的地方,两家相隔的距离最少都是几公里,实在是闭塞落后到了极点。
“难道荣满堂的黄金,都是每年在这条河的淘金者手里收来的?”赵少龙问元瓷。
“据他交代,收了好多年,砸了几十亿进去。具体数目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不过现在黄金价格这么高,这批黄金的价格应该很吓人。”元瓷低声跟赵少龙说着。
“我们这次进山先确定一下,至于怎么把黄金弄出来,看实际情况再说。”
元瓷和赵少龙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