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失策,既然严大胡子先说了请客,这帐单谁也抢不走。不是谢晚秋请客,怎么能让赵少龙失礼呐!
元瓷巧笑倩兮地回眸一笑,“原来只有我们四个吃啊,服务员,菜单拿来我重点,不能浪费了。”
一个是东北哥老会的魁首,一个是西南跺脚翻天的玉麒麟,加上天涯海阁执事赵少龙。当日谢家大宅朝风亭内用酒豪赌的三位又聚在了一起。
依然是按谢晚秋的要求来了三箱五粮液。
元瓷这次点的菜极有品味又下酒爽口,不过桌上的三条汉子注意力并不在菜上面,只能算是明珠暗投。
依照惯例三人先一人灌了个整瓶,谢晚秋借着爽劲打开了话匣子,“严大胡子,当初在北海陷害少龙的事,邱海棠可也有一份。那个光头现在怎么样了?”
严欢点了支雪茄,缓缓说,“我当初出事也是邱海棠搞的鬼,就算没少龙这事,我也饶不了他。放心,他没死,还会活很久,不过活地比死难受。”
赵少龙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兴趣不大,拿起酒瓶说,“今天不说不开心的事,我们三再走一个。”
三人又灌了一瓶进去,喝地谢晚秋连呼爽快。豪气地站起来,高呼三兄弟再来一个。
三瓶五粮液下去,谢晚秋摸出埃及烟法老王和赵少龙点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
“少龙。我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不过有些事由不得你,人踩你,你就得踩回去,你不踩我就帮你踩。就像刘墩敏这事,现在这家伙又跑了。我都搞不懂这家伙为啥这么滑溜,跟条泥鳅似的。”
严欢接过话头说,
“能动用的人手我几乎都动用了,刘墩敏逃跑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黑路白路都没半点消息。少龙啊,这家伙是不是跟你八字不合,他可恨你的紧。你知道他陷害你那两公斤毒品是怎么回事吗?邱海棠说,这家伙用了五十克毒品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