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严欢的枕头旁,“少龙兄弟,不要玩这么大吧。快用金针给我疗伤吧。”
宋阎王摇了摇头,“你这伤金针没什么效果,必须要用药。可惜备用的药已经用光了,你只能等我再炼一炉出来。”
“不能治伤干嘛扎我啊?”严欢弱弱地问。
宋阎王愣了愣,老脸微红,咳嗽了几声说:“先要诊断嘛,不了解病情,如何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