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实。赵少龙拍着他的肩膀一起走回湖边的火锅桌旁。麦蒙坐下后仍不时回头看巨石遮住的山洞,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会突然跑出来。
面对如此单纯的麦蒙,赵少龙心里有些后悔。严大胡子连脚上的血都黑了,就算不扎也拖不了多久,早知道不跟他开玩笑了。不过麦蒙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怕鬼。
“喝酒啊麦蒙,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胆小。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就算有鬼也要头七才出现。”
麦蒙哭丧着脸,“师弟你别说了,刚才你没看大鹅都吓跑了。那响声真的是木桶干裂的声音吗?”
正啃骨头的大鹅这时突然又竖起了耳朵,盯着山洞的方向嘴里发出呜呜声。赵少龙背脊发凉,麦蒙更是脸色惨白。
难道严大胡子死不瞑目,真的变鬼了!
还好大鹅唔了两声,就停了下来,又低头欢快地啃起腊肉来。
赵少龙暗骂了声死兔子,你丫的想吓死人吗!
两个人默契地无视大鹅的响动,谁也没提再进山洞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这种吓人的话题。默默吃着火锅,但是再也没吃出什么香味来。
吃过晚饭,天色渐渐黑了。赵少龙躺在木塌上玩手机,麦蒙抱着被子闷声不响地在木塌旁边打了个地铺,低声说,“师弟,我那屋有点冷,我在你这边睡吧。”
赵少龙白了他一眼,没接话。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气,怕鬼就怕鬼呗,还冷!冷要不要抱在一起睡,做对好基友啊?
接下来几天,赵少龙每天仍旧去湖里练天合功,小虫儿也渐渐恢复了生机。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效果感受的到。正是这种感受,让赵少龙更加坚持不懈。有时夜里能看到月亮,他也会到湖里,试着用唐诗和元瓷教的方法望月呼吸。
不过这个感受就微乎其微了,几乎可以略过不计。
让赵少龙忍俊不禁的是,每天天一黑麦蒙就对赵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