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差事的,而不是炼丹看火炉那种粗活。”
“这官长老可是不好惹的人啊,所以,还是……”
说到这里,那女子便是没有说下去,她相信算没有说下去,邬利绝对会懂自己意思的。
邬利皱着眉头,权衡了一下利弊。
虽然他背后也有靠山,可自己的靠山和官凌云起来,还差一些:“陈豪,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见识,你给我听好了,若是发现有人来偷着水灵叶或者是没有面的批直接过来取的,一律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执法堂。”
陈豪撇了撇嘴:“我还是那句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一个执法堂的弟子,竟然管起我药堂的弟子来了,若是要给我下命令,先通过我药堂的高层再说。”
“再见,不送。”
对于这些执法堂的家伙,陈豪压根懒得理。
“好,陈豪,你听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等着瞧,别落在我的手,若是落到了我的手,有你好受的。”邬利被陈豪这番话怼的胡子都快要翘起来了。
可也没有办法。
毕竟,陈豪说的也对,自己执法堂的弟子,还的确是没有资格命令陈豪做什么。
于是只能甩下一句狠话,气鼓鼓的走了。
“呼!”
邬利走后,一直神经紧绷的韩晴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陈豪,刚才真是谢谢你了。”松了口气之后,韩晴感激的看着陈豪。
刚才她还真担心陈豪会把自己给供了出来。
她和陈豪接触的时间并不长的,对陈豪的为人并不是太了解的,怀疑他会出卖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
“光靠嘴皮子说谢有什么用?”
陈豪带着玩味的看着韩晴:“来点实际的吧,我送你几片水灵叶,你已经欠我一顿酒了,现在我又替你隐瞒了一次……”
“那我在欠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