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罗飞心想,我一介平民,看法重要吗?这种事还是不要掺合的好吧。
想到这里,罗飞道:“这朝中之事乃是上位者统治国家的大事,我一介草民,怎敢妄论?”
禹诚淡淡一笑,站起来自言自语道:“大哥他为人忠厚,却早早被推上太子之位,多年来受权势熏陶,自成一份心性,说不得也逃不出宫内争权夺利,二哥权智天下,乃有王者之风,只是父皇说过,二哥他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量,虽可为王者,却无法治理好国家。当年大哥受封太子,二哥便心怀不满,多年来谋划,也是为了能争得皇位,这权利是毒药,这些年二哥夺权的想法已根深蒂固,父皇唯恐大哥地位不保,所以才提前禅让,不过二哥不会罢手,用不了多久,这繁华皇城就会一片血河,届时朝中之事,波及涉广,恐怕会影响到武界。罗山先生也是武道中人,难道就没有些想法吗?”
罗飞仔细的听着,深以为然,与此同时,也被禹诚的智慧所惊叹,这小王爷年纪轻轻,却能洞悉天下,实属不易,不过你明白就明白好了,问我干什么?
罗飞悻悻然道:“王爷高抬在下了,罗山也是大禹中人,虽有想法,但是毕竟还是一介草民,就算有想法也无法左右什么,上位者有上位者的手段,不是在下能够左右的。”
“不然。”罗飞刚刚说完,禹诚断然道:“既是武道中人,便有能力左右天下,关键是能否看清时局,那青州门如何,其势之大如日中天,便是皇朝也要看其脸色行事,这朝中生变,青州门势必逃不出权势倾轧,罗山先生虽与青州门无关,好歹现在也是本朝三品大员吧。”
罗飞哑然失笑:“我这个三品大元只是个虚衔。”
禹诚坐了下来,说道:“咱们打个比方,罗山先生,倘若日后权分天下,一为太子、二为禹荣,一定要你选的话,你要站在哪一边?”
“我?”罗飞愕然,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