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中带着责难,但他还不敢拿出长辈的威风大发雷霆之怒。
徐秉熙对徐慕轩这个孙子心存敬畏,甚至还有几分惧怕。他总觉得这个孙子很深,深到让他琢磨不透,他也不敢过多地去探询。从徐慕轩进京伊始,他就感觉这个孙子与他其他儿孙大不相同,比他的嫡子更精明更深沉几分。
徐慕轩淡淡冷笑,冲徐秉熙摇了摇头,“你与我本无亲缘,我品阶职位都比你高,为什么要给你行礼?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祖父,真是太便宜你了。”
“你……”徐秉熙不明所以,一时气结,说不话来了。
松阳郡主意识到什么,立刻把贴身侍候的仆人都呵退了,连死乞白赖缠着她要财要物的娘家亲戚都被她以强硬的态度的语气赶出去了。
“轩儿,你胡说什么?”松阳郡主的语气颇具长辈的威严。
“我是不是胡说,祖母不清楚吗?徐秉熙做了这么多年的糊涂乌龟,你还不把真相告诉他,难道想带进棺材里?你当年做下那种事,就应该想到这层窗纸迟早有一天要捅破。我深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谁做下孽,都会得到报应。”
徐秉熙听到徐慕轩的话,又想到之前听说的一些传言,差点昏过去,呕出一口心头血,喘了几口粗气,他才渐渐平静,“说,让他说,为什么不让他说?”
松阳郡主见徐慕轩满脸冷笑,咬牙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说实话,说出来心里多痛快,呵呵。”徐慕轩转向满脸怒愤痛楚的徐秉熙,摇头冷笑,“当年,我的祖母可是祖皇帝很疼爱的侄女,额外赐下郡主的封爵,荣宠丝毫不逊于公主。你不是嫡子,不能袭爵,又功不成、名不就,象她这样的皇族贵女,为什么会嫁给你?名门公子如此之多,她不可能看中你,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没想过?你真是太过愚蠢了,难怪你会被骗这么多年。”
徐秉熙紧紧抓住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