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出不了气,感觉很窝囊。
沈妍给山橙龙葵使了眼色,就跪下了,两丫头也跟着规规矩矩跪下。这是君为臣纲的社会形态之下为人臣者该有的礼仪,哪怕是做给人看,也要做做样子。
“把她们绑起来。”端华公主跺了跺脚,带人出去迎接白贤妃了。
太监们都吃了软骨丸,病气恹恹,浑身无力,连绑沈妍主仆都由她们自己代劳。她们自己绑自己,打的都是活结,可别人看上去却勒得很紧。
端华公主神情亲昵,挽着白贤妃的胳膊进来,边走边讲述沈妍主仆偷她宫里贵重物品的事。白贤妃听得很认真,不时询问情况,好象很关注这件事。
“母妃,你可要为我做主呀!这贱人竟敢跑到我宫里来偷东西,真是胆大妄为。如今捉贼捉脏,人证物证俱全,若是不杖毙她们,难以服众。”
白贤妃微微点头,坐到主座上,满眼疼爱地拉着端华公主坐到她身边。她打量了沈妍几眼,目光别有意味,似乎在给沈妍使眼色,而沈妍却不明白她的用意。
“母妃,这个贱人已经认罪了,你快下令把她杖毙。”
“端华,你说沈姑娘偷了你的名贵之物,即使人证物证俱在,也不能直接把她们杖毙。沈姑娘不是你宫中的奴才,且有一定的身份,事关名声又人命关天的事岂能马虎?”白贤妃见惯了端华公主的行事方式,说话的语气不紧不慢。
沈妍虽说给徐慕轩当了八九年的童养媳,如今已然退婚,又结下了仇怨。从此以后,她和徐慕轩、和徐家再无干系,即使相遇也如同陌路。
可端华公主总是放不下心,她认为徐慕轩没忘掉沈妍,担心自己不能把控徐慕轩的心思。受这样的猜想困扰,她压抑窝心,每每想起,就恨沈妍入骨。她每时每刻都在想怎么把沈妍置于死地,只有沈妍死了,她才能安心。
她贵为公主,即使臣子之女犯了重罪,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