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郎很不错,有志向。”沐元澈跳下点将台,递给项云谦一块手帕,又说:“三年前,我听说北越挑衅塞北边境,也是偷偷跑出去,想上阵杀敌。几场仗打下来,还真立了战功,家中长辈才同意我在军中挂职锤炼。”
项云谦不认识沐元澈,见他倍受项怀安等人尊敬,又听他这么说,赶紧上前跪倒,“小人佩服将军壮志豪情,请将军收留,牵马拽蹬,誓死追随。”
沐元澈一怔,紧接着绽开笑脸,他身边誓死追随者不少,但那些人都是长辈留下或有意安排的,真正向他表明誓死追随的,项云谦是第一个。
“好呀!你要是不怕死,项大人也舍的,本将军就成全你。”
项怀安没想到项云谦会说出这番话,心中感慨,趁机顺坡下驴,“犬子无勇无谋,能得沈将军青眼是他的造化,项某替他多谢将军抬爱。”
项云谦大喜,赶紧给沐元澈行叩拜大礼,又跪谢了项怀安。他替和他一起被当成细作抓住的男子说了几句好话,就跟随侍卫去换衣梳洗了。
沐元澈上下打量被当成细作抓来的年长的男子,越看越觉得奇怪,他扯掉男子嘴里塞的破布,又在男子脸上捏了几把,问:“你脸上贴了人皮面具?”
男子看着沐元澈,很激动,重重摇头,声音嘶哑说:“没、没有……”
“怎么看起来象贴了人皮面具的?”沐元澈强烈感觉这男子绝不是细作。
“将军,今晚莫攻,西魏狡猾,会、会偷袭,可、可能会……”
沐元澈心里一震,男子断断续续说的话恰是他所想,他心存犹疑,装作没听懂,皱了皱眉头,说:“你的嗓音真难听,是天生这样还是后来坏了嗓子?”
“后来,坏的。”
“哦!后来坏的,没准能治好。”沐元澈让人给男子松了绑,带他下去收拾。
项怀安望着男子的背影,面露疑虑,刚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