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见了呢?”
“他现在三天泡一次药浴,昨天该泡药浴了,伙计找不到人,就来问我。我才想起这几天都没见到他,跟他同屋住的伙计也说他两晚没回来睡了。我们都以为他去制药作坊,就派人出城去找了,那边的人说这几天都没见过他了。”
“他没跟人说去哪?也没留下字条书信之类的?”
归真皱眉叹气,“他要是会留字条书信了,还用给他治疗吗?”
现在,老程还处于失忆状态,身体也没完全好,平日他出门不多,却也不会走失。他以济真堂伙计的身份办了临时户籍,都由归真收管。归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可见他没带上临时户籍,办不了路引,估计他也走不远。
沈妍脑子一团糟,她冷静了半晌,示意归真跟她出去。两人来到储藏药材的库房,里里外外仔细查看。老程只要到济真堂这边,就常帮伙计翻晒药材。如今他悄无声息不辞而别,就有可能留下蛛丝马迹的地方就是药库了。
“归先生,你能看清地上的字吗?”
药库门口的泥灰地上画着一些奇怪的字体和图案,是老程所为。粗使婆子打扫收拾过,字体和图案已模糊不清,隐约还能看到浅显的痕迹。
归真摇摇头,说:“这几个月我经常见他没事乱写乱画,也不知道是什么。”
“妹妹在看什么?”沐元澈把几个牛肉馅饼卷在一起,双手捧着,吃得满嘴流油。那姿势、那神态就象贫下中农吃地主家的食物,少吃一口都觉得对不起党。
“吃货。”沈妍把金财神送她的“美名”很慷慨地转送给了沐元澈。
归真满脸纳闷打量沐元澈,“这位是……”
“是我昨晚诊治的伤者,我让伙计把他们的医药费、食宿费都记了帐。”沈妍白了沐元澈一眼,看着他的吃相,又不禁摇头苦笑。
“也好。”归真正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