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掌握不好走路的节奏,不是撞金砖身上,就是踩掉他的鞋。金砖烦不胜烦,却没有办法,因为沈妍比他蛮横多了。他挡了她走路或吵了她边走边睡,她肯定会骂人,骂完接着睡,气得金砖干瞪眼。
金条拉着两个男子走在前面,还不忘吹口哨嘲笑金砖,气得金砖直咬牙。沈妍挖苦了金砖几句,又急他所急,给他出一个很高明的主意。
于是――
金砖只拉着婆子一人,走得快多了,很快就追上了金条。沈妍呢?自然是趴在金砖背上,小手里抓着一根草绳,套在金砖脖子里,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香。
大约走了有五里路,几人来到一座小庄子,庄子正中有一座二进宅院。金条敲开门,房里亮起灯,几个小厮看到他们,忙迎上来。金条把两男子和婆子交给小厮,嘱咐他们把人关押起来,严格看守,才同金砖和沈妍进到内院。
这座宅院外面灰墙土瓦,跟普通宅院一般无二,里面却金壁辉煌。院子里房间不多,每一间房子无论里外都装饰得豪华尊贵,一看就是财神兄的金窝。
沈妍处于半梦半醒中,被金砖扔到床上,又被瓷枕突然硌了一下,她才伸着懒腰,睁开眼。见金财神正用卫生眼球看她,她咧了咧嘴,笑容在脸庞扩大。
“闭上嘴,真难看。”
“难看什么?不就掉了两颗门牙吗?你没换过奶牙呀?”沈妍冲金财神呲鼻冷哼,她这身体自幼营养不良,发育得晚,到了平家,都八九岁了,才开始换牙。
“把她扔进水池,浑身上下又脏又臭。”
“我正想洗个澡呢,帮我找一套干净衣服。”沈妍毫不客气。
金砖奉命把沈妍提出去,没丢进水池,而是扔进了浴房。两个婆子抬进一只大木盆,又抬进来几桶温水,拿来干净衣服和洗漱用品,让沈妍洗澡。
“嬷嬷,怎么称呼你?”沈妍问年长的婆子,声音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