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丰济的切磋,也是奠定我与他究竟谁是丰兽府年轻一代第一人的切磋。”
沈天听着,看向一旁的丰傲行,此时的他只是背对着丰笑,似乎与沈天一样亦是在听丰笑述说当年的故事,“那一场切磋自然是我赢了,纵然他得到了指点,得到了更好的丹药,但是那又如何,天赋,我有的是天赋,自此之后,那个丰济便被困在了初衍初期,而我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已经向着初衍中期迈进,然而很可惜,就在这个时候,我以为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的丰济忽然來找我,而他來的目的竟是要与我切磋,当时我不知道,也沒有多想,于是便答应了下來,只是那却是一个陷阱,一个我踩进去便无法从仇恨的漩涡中抽离的陷阱。”
说完,丰笑听了下來,看了一眼沈天,然后看向丰傲行,“说到这里,后面的部分是不是应该让当年的主使人,丰家主來详细的说说他是怎么样设计把自己的族人给害成残废的呢。”丰笑的咄咄逼人令沈天有些不快,只是想想丰笑残疾了那么久也便沒有发作,只是看向丰傲行,因为以他认识的那个丰傲行此时此刻是不会退避的,相反,那个正直的丰傲行一定会说出事情的真相,
“唉。”丰傲行长叹一声,缓缓的转过身,皱纹纠缠的脸上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神采,仿佛丰笑所说的事情是一把无情的利剑,斩断了丰傲行的生机般,“沒错,当年的确是我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哈哈哈,你也听见了,沈天,你看看他,他自己也承认了,你就继续帮他吧,看看最后你能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丰傲行如此说,丰笑自然更是嚣张,只是沈天却并不着急,只是等着丰傲行把接下去的话说完,
“当年是我去找丰济,鼓励他再次找你切磋的,在你看來丰济是一个溜须拍马的修士,但是在我看來,他与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一样,只是我丰兽府的修士,你所看到的我给予他指点,给予他丹药,事实上你去问问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