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我亦是不知。”
从杜其山的话中不难看出,这凫徯的作用竟连杜其山都不知道,
“前辈,那些死去的人中,可有你的血脉。”
沈天沉着脸,
“自然有,我的曾孙命核早在几日前被已经碎裂,那是我最疼爱的孩儿。”
说到这里,杜其山脸上已经沒有了笑容,有的只是一股无奈,
“难道你不悲愤吗,让他们为了一个连身为神犬阁长老的你都不能知晓的秘密去拼命,这些可都是你的家人啊。”
沈天情绪有些失控,不是为了这些杀戮与死亡,而是一种感觉,那是一种被人当成棋子肆意摆弄,自己却蒙在鼓里的感觉,不仅仅是他自己,仿佛所有被杜横牺牲掉的人都在对着他哭诉,里面有他认识的,有他不认识的,也许这就是他们的命运,又或许,沈天是在怕,如杜横这样一名初衍期的修士便可以主宰那么多人的命运,即便是沈天自己,也未能逃脱,而那个自己曾经信誓旦旦许下诺言要击败的“天”又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迷茫,忽然一股迷茫窜起,弥漫,
“小友,你可听说过昆蜉。”
沈天被杜其山这突如其來的奇怪问題给问得一愣,
“自然听过,那又如何。”
昆蜉是一种生存能力极强的虫类,颜色多样,体壁具有弹性,光滑或有毛,口器咀嚼式,上颚发达,触角膝状,地数洲上许多无处不在,另有些专食树木的昆蜉可以将凡人的房屋大梁给啃掉,沈天还未踏入修真之途时,倒也听过昆蜉之害,当时还引起不小的轰动,即便是这严寒下的地犬洲亦有冰昆蜉的存在,只是习性以及各方面都与地数洲的昆蜉不同罢了,
“昆蜉后统管着整个昆蜉的族群,你可见过哪只昆蜉不听命令的吗。”
沈天皱眉,杜其山以昆蜉做比喻,倒也算恰当,
“事实上,人与昆蜉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