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一盏吊着的带遮沿的白炽灯轻微的晃动着,让周围的刑具映在地上的影子显得有些狰狞和扭曲。
“说!你到底是不是共产党?”一名德国军官端着皮鞭凶神恶煞的吼叫着。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缓慢的抬起了头,目光显得有些涣散,可是依旧还是轻微的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回答:“我有俄国血统,但是我是德国人,我不是共产党,我是德国人,我不是共产党。”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把他拉出去,枪毙掉。”那军官整理了一下领子,不得不说,这身军服真他么帅,自己穿上感觉就是不一样,昨天在家里试穿了一下,妻子就忍不住送上热吻了,还真的要谢谢那个阿卡多中校。
等那人被两名士兵架着双手拖了出去之后,那军官坐在一张长凳上,给自己点起了一支香烟,惬意的吞云吐雾,从一旁的另一个门后,走出了几名军官来。
为首的一人翻看在桌子上摆放的文件,满意的点头,其他人则熟练的收拾起屋子来。
“这是第六百零七个了。”吸烟的军官看着走进来的几个长官,一脸不解的问道:“这星期你们平均每天送来一百多个怀疑是间谍的人,有共产党,有法国民主人士,他们最后基本上都会被你们带走枪毙,既然招不招供你们都要杀掉,为什么还要送来让我们审问?”
“这不是你这个级别的军官能接触的机密,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他们被带到刑场后立刻由国防军最高司令部接手,我们也只能听到刑场上回荡的枪声。”那后进来的军官有些后怕的回忆说。
一名穿着旧陆军军服,正在收拾屋子的军官叹了口气接口道:“你们还好一些,作为国防军审讯科继续服役,我们完成这个任务,就要退役了。”
抽烟的军官苦笑了一下,没有接话。
国防军总司令部下辖第七监狱,刑场上,一群穿着西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