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的时间虽然只有三个小时,比火车短了很多,但这三个小时对刁一鸣来说给了他一定的时间好好整理一下到达澳门之后的思路。
赌博我并不是很懂,很多玩法复杂的赌博道具肯定没法使用,不过我有可以掌控时间的异能,随时可以进行调整,只要简单的赌点数、赌大小还有简单的炸金花还是会的,到时候随机应变吧。
不过澳门的赌场可以随便进入吗?如果没有人引荐不让进怎么办?
澳门可不像美国那样张扬,好多赌场如果没有熟人引荐是不会让人进去的,刁一鸣之前也查了一下相关信息,但可查资料太少。
看来只能到了澳门再说了,到哪里再找引路的人吧。
刁一鸣在上飞机之前已经将藏在山上的300多万和自己银行卡里的600万全部兑换成了美元。九十年代,1美元相当于8.7元人民币。刁一鸣除了一些零花钱,只兑换了100万美元和一些澳元,余下的几十万没有动,还存在银行卡里。
飞机起飞一个小时之后,无所事事的刁一鸣抬起头,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他的眼角瞥到了曹舒静正在看书。刁一鸣乘着曹舒静在看书的功夫认真打量了一下曹舒静,见面这么多次以来,刁一鸣还从未认真打量过曹舒静呢。
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冷艳的双眸,脆弱稀薄的朱唇,无一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刁一鸣发现四周很多男人时不时的会把目光投向正安静看书的曹舒静,更有人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曹舒静的头发一直都比较短,至少在96年是比较时髦的,因为除了军队,很少有女孩子会留齐肩短发,但这齐肩的短发配合曹舒静的冰冷之美恰若天成,无时无刻不向外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就仿佛一朵能够引诱无数飞蛾奋不顾身扑上去的冷艳灯火,美丽万分却也致命万分。
今天曹舒静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运动套装,而是换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