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么和陛下赌气是什么意思?拥兵自重么?你雍州的兵难道是你楚狂的,不是大梁的?当初王阳明先生教过我们帝王心术,这些粗浅的东西你不会看不透吧?”
楚狂眯起眼睛,盯着手中的酒坛,缓缓说道:“谁都知道王先生最是与你亲近,教你的东西也最多,我只记得当初我老是答不上先生的问题而成天挨板子,还时常被你嘲笑,至于其他,早就被西北的风沙吹走了。”
楚南站起身来,自有一股威严气势,缓缓说道:“那就像小时候一样,我再替先生教教你。刚刚我说的那些道理你是懂的,若是这些事情发生在旁人身上你也会理解,但是现在你却气不过,一直在喝酒赌气,向陛下表达你的不满。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已经屈服了,只不过在等着有人出来挑明了,帮你说服自己,我说的没错吧?”
楚狂愣愣的出神,叹息一声有些颓丧的低下头,说道:“这么些年过去了,你还是像小时候那么冷漠无情,听到你这些话不禁让我想起,那次楚安落水,我和楚平、楚清都忙着去救,你却站在岸上冷眼旁观。”
楚南轻笑一声,摆手道:“那是因为我知道楚安其实是会游泳的,下人们也会很快就赶过来,当然,关键是我还要看着月儿啊,当时她都吓哭了。”
楚狂指着楚南,捶着桌子笑道:“当时你也是这么解释的,可是父亲却夸奖了我和楚平、楚清,却打了你一耳光,关了你三天禁闭。”
楚南也不在意,无所谓道:“其实我不是无情,我只是很理智而已。好了,既然你都笑出来了,就收拾一下随我出去耍耍吧,大嫂还在从雍州回来的路上吧,馨月楼还是飘仙楼,随你选一个,我掏钱。”
楚狂站起身来,叹息道:“飘仙楼有个眼巴巴盼着你、恨不得你住在那里不走的小郡主,馨月楼有个身家颇丰,一出手便是几万两银子的花魁,你当然有底气这么说!实在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