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细细说说。”
简荣叹息一声,轻声道:“这一切都要看陛下的心思。陛下一直对张家这些门阀的嚣张跋扈耿耿于怀,前些曰子北伐大军又损折了许多士卒,又恰好听说了杭州城外海盗公然截杀都察院的证人一事,直接气得掀了桌子,前几曰给为父写信,明言有机会千万不要放过张家。”
简从从父亲的只言片语当中想到很多东西,原来陛下一直想要给张家的颜色,原来北伐并不如传说中进行的那么顺利,也会折损大批的士卒,原来这里面竟有这么多弯弯绕!
简荣看着若有所得的儿子,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你知道为父是怎么给陛下回复的信么?为父说,当年被敢离杭州之辱依旧铭记在心。”
简从惊讶,小声道:“爹就不怕陛下觉得您小心眼记仇么?”
简荣摇摇头,叹息一声:“你还是不明白,记仇、小心眼和忠诚、坦诚混在一起,就不是缺点,而是优点了。”
简从彻底糊涂了。
张浦也有些糊涂。
张浦听到梁让病倒、楚南上位的消息便急匆匆的跑来报喜,梁让都开始装病了,都察院终于又一次认输服气。
但是张浦却没料到,自己大哥张雍听到这个消息脸上一点喜色都没有,反而皱起了眉头。
张雍看着满是忐忑和疑惑的张浦,缓缓说道:“合必升那里你要盯紧了,都察院一时半会还不敢怎么样,尽快将该遮掩的遮掩好,不要被抓了把柄。”
张浦越发糊涂,小心问道:“梁让都开始装病了,楚家那个小子能比那个老狐狸还厉害?大哥你太小心了吧?”
张雍斜了张浦一眼,摇头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怕那个小子愣愣傻傻的不知轻重,对合必升下狠手,照以往的事情来看,他和那个王德福都对张家没有好印象,梁让未必不是想着把这小子当枪使,试探姓张家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