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感叹装,一副你们和少爷有境界差距的模样。
刘典突然叹口气,说道:“你道我们不想继续厮混下去么?可楚少你要知道我三人都不是嫡出,将来不论是爵位还是家业都轮不到我们继承。所以若是想让将来的子孙能做恶少,现在少不得要努力一番。哼,身出豪门,又有几个甘心一辈子看嫡子颜色,像个玩物般浑浑噩噩过一生。”
此话一出,桌上立马静寂下来,胖子的少女怀中的大手也减慢了揉搓的速度,似是在出神的想着什么。
刘典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个损友,有些后悔,但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容不得反悔,轻声道:“我已经决定了,过几曰,我就动身去北地前线,是龙是虫,三年之内必见分晓。”
楚南和胖子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刘典,却真的没料到眼前的这根木头竟是闷搔若斯,竟能狠下心投身军旅。
胖子出身文官世家,有些担忧道:“北人凶悍,杀人只当儿戏,木头你却要小心些。”还想说些什么,终是没有开口。
刘典自嘲一笑,道:“我命贱的狠,想来是死不了那么快的。”
两个损友都要去奔前程,楚南也只好送上自己的祝福,很是灌了一些烈酒。到最后三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常言道酒能乱姓,果不其然,一会了功夫胖子怀中的少女已经是衣衫半掩,娇喘吁吁,甚至往常如木头一般的刘典也对着相熟的姑娘上下其手。
楚南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的场景,不愿在这继续看活春宫,抖抖手就要离开。
刚走到门口,胖子开口嘟囔道:“每次到了这时候便跑了,不知是有隐疾还是怎么着?楚南啊楚南,难不成你真要做一辈子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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