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儿。”宋明文硬着头皮说道,其实这番话于他的身份来说,已经是说得十分屈辱了,竹联帮向来都是**裸地威胁别人,又怎么可能说这种假大空根本没有实际意义的话来搪塞糊弄呢?
“哈哈哈哈……”黄彪和宗宇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敢情这家伙原来就是个纸老虎啊,软的欺负硬的怕,见着稍微硬气的一点儿的就缩了。
“宋香主,直接说出你的来意吧。我们双方彼此间都不是蠢人,自然也都清楚,现在这种表面的争吵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你更应该清楚的是,既然我们知道你们出身于竹联帮还敢与你们对掐,摆明了就是不怕你们,既然不怕,你们的威胁自然也无法奏效,你们的任何要求我们也都不可能答应。而你们竹联帮,尤其是你们忠字堂前后已经损失了将近百人的帮众,对于我们豪门的力量恐怕也会有一个清醒的认知,是不是要同我们打一场持久战,是你们必须要考虑的问题。况且,台湾与我们春明市,隔着十万八千里远,你们想直接大规模地运人过来与我们开战是不可能的,更是不现实的。就算是想搞个暗杀什么的,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以及我们豪门的报复。所以,从最开始,你们就没有打算要跟我们继续对峙下去,所谓的要个说法儿也只不过是个掩饰罢了。既然这样,你们也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把你们的真实来意跟我们说清楚吧。或许,彼此间真的能开城布公地好好谈谈,也未必是一件坏事。”陈豪吐出个烟圈儿说道——其实如果竹联帮的人不是傻子的话,就根本不可能向豪门来讨什么狗屁的说法儿,除非他们脑袋被驴踢了。豪门敢跟竹联帮做对,就不可能再给他们说法,至于赔偿,更是***无稽之谈了。
那边厢,宋明文跟聂远同时吃了一惊,抬眼望着陈豪,聂远眼神里满是不能置信,而宋明文的眼睛里则是一片凝重的神色,深深地看了陈豪一眼,宋明文轻咳了一声,就坐了下来,“佩服,佩服,陈先生如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