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配做别人的儿子,更不配做陈庆华的儿子。”苏锦绣在陈豪身后狂笑道。
“你不必激我。我之所以谢你,是因为你终于给了我一个我应该知道的答案而已。”陈豪转过身来,望着这个状若疯颠的女人,冷冷一笑道。
“我给了你什么答案?”苏锦绣的手隐蔽地轻轻一颤,与陈豪对视的眼神也略有躲闪。
“你越是想这样寻死,就越是用行动告诉了我,这后面还有很多隐情,而你只不过也是受害者之一,并不是真正的凶手。”陈豪摇摇头道。
“一切都已经证明了我就是凶手,撞死你父亲的乔广斌也证实了就是出于我的指使,并且我也亲口承认了,难道这还不够?你还在主观臆测些什么?”苏锦绣的胸膛起伏着,半晌,才吁出口长气去,神色重新归于平静地问道。
“如果你真是凶手,你刚才表现出来的就不应该是对乔广斌的挂怀以及因为他的死而悲痛,而是胆颤、惶恐。而你极力地想证明自己就是凶手,也只不过就是在进行掩饰,掩饰你知道却不想说出的一切。我真不明白,倒底是因为什么,才会促使你不惜抛弃自己的生命,去掩饰一个不该掩饰的真相?!”陈豪望着她,冷静得有些令人发指的说道。
“事情并没有像你想像得那样复杂,一切都是源于我对你父亲的由爱生恨而已,陈豪,你想多了。”苏锦绣冷冷地道。
“哦?那我倒是愿闻其详,您是如何对我父亲由爱生恨的呢?”陈豪重新走回到沙旁边,端起那杯尚温的茶水,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斯文地浅啜了一口道。
苏锦绣神色复杂地看着陈豪,突然间开口说道,“你喝茶的样子,真像你爸爸!”
“谢谢您对我父亲的挂怀,可惜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陈豪心下一阵刺痛,微闭了一下眼睛,才抬起头来道。
“这么多年,你在哪里?过得还好么?”苏锦绣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