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授意的。”陈豪淡淡地道,指了指已经成为真正意义的鼻涕虫的汪国平,“吊起来。”
“是,师傅。”宗宇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将汪国平吊在了悬崖边儿上。
“诸位”陈豪扔掉了手里的烟蒂,负手站在悬崖边儿上,抬头望向了面前的十二个人,连他在内,春明**间崛起、威风一时无两、也是豪门奠基者的十三太保,全都站在这里,听到他训话,十二个人“啪”地脚根儿一个立正,站在那里,个个负手稍息,神色严峻。
“可能你们中间,有很多人对此有异议、有想法。有的人认为,我们的组织手段过于残忍了,有的人可能对此有些不以为然,认为社会的正义与道德跟我们并没有关系,我们没必要这样兴师动众。”陈豪的眼神逐一从每个人眼前掠过,神色浅浅淡淡,谁也看不出他现在在想什么。
有几个人眼神就动了一下,因为确实也是这样想的。就比如,马风、乔大海还有梁川几个人。几个人或是心下不忍,认为手段太残忍了,或是不以为然,认为社会上的事情自有官家去管,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没有必要管这些。
“讲一个故事,希望你们能够耐心地听完。从前有一户人家,家里养了一头牛、一只鸡、一条狗,有一天,女主人病了,狗就惊惶失措地跑过来告诉牛和鸡。牛认为这件事情跟它没关系,因为它是家里的主要劳力,耕田还要靠它。鸡也认为跟它没有关系,认为它只是负责下蛋换柴米油盐。狗只能摇头,每天尽心尽力地服侍女主人。女主人的病越来越严重,最后不得已,男主人只好卖掉了牛给女主人看病,结果牛被牵到了屠宰场杀掉了卖肉。看好病后,又杀掉了鸡给女主人补身体,只有狗因为一直守在女主人身畔尽着它的职责和义务,守护着女主人,所以尽管狗也可以卖很多钱,但狗最后还是活了下来。”陈豪淡淡一笑,突然间讲起了一个不相关的故事,也让一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