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才轻叹一声道:“林排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担心这些川军人数太多,今后会压了你们这些一五四师出身的人一头是吗?”
“长官.......我........”
林时迁的脸涨得通红,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苏瑞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林排长啊,你我认识虽然不过两ri,但既然你叫我一声长官,有些话我还是要和你说说。他们是川军不假,但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我们的袍泽、是战友、是一块杀鬼子的生死兄弟,难道你对他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你们一五四师是粤军,他们一四五师是川军,同样是华夏军人,为什么就非得从地域上把你们分开呢?
你这个山东人不也照样加入粤军了吗?他们川军为什么就不能成为我的手下呢?委员长也说过,若战端一开,则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皆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我们只有牺牲到底,抗战到底,惟有牺牲的决心,才能博得最后的胜利,这些话你都忘了吗?若是按照你这个说法,我既不是广东人,也不是四川人,那我是不是只招收本省子弟啊?”
被苏瑞这番语重心长的话语说得几乎无地自容的林时迁几乎把头都垂到了裤裆里,他哧哧的哼哼了半天,最后才粗声道:“长官,您别说了,俺错了!”
看到林时迁那惭愧的样子,苏瑞也不想说得太多,轻声“哼”了一声,这才说道:“看看你这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提拔你!”
“提拔我?”
林时迁的身子顿时犹如被点了穴似的定住了,良久才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说道:“长官,您......您莫不是和俺开玩笑?俺老林也有被提拔的一天?”
此时的**里派系复杂,地域之风盛行,除了zhong yang军之外,还有无数的杂牌军,比如什么川军、滇军、东北军、西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