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

掌柜的接了一句，“所以？”

“所以.....”小跑堂撒腿就跑，“所以，您是因为我问题太多了，想给我来一个六胞胎是不是？”

掌柜：“......”

神特么的六胞胎，都说了多少次了，那法术跟眼睛没关系，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为什么就没人信呢！

“站住！”

黑着脸，掌柜的一声低喝，小跑堂令行禁止，立刻停下了脚步。

“你说你，好歹也是活了千万年的老怪物，是曾经被道家尊为四祖的人物，怎么就这么怂呢！”

小跑堂不敢看掌柜的眼睛，低下头嘟囔着，“那是您没有体验过当初我面临您时的绝望。

当年您兽性大发，一个人连挑佛、道、妖三大圣地，瞪谁谁怀孕，骂谁谁爆炸，一双天生瞳孔的圣人之眼，一副金口玉言的铁齿铜牙，试问三界之中经历过的，有几个不怕的。”

小跑堂嘀咕的声音虽小，却逃不过掌柜的耳朵。

所以.....

“兽性大发？”

“啊？什么兽心大发？小的说的是大发凶威，您听错了，肯定是听错了！”

“哦！”

掌柜点点头。

“可是.....掌柜的，您还是没说您当初到底是怎么躲过那一劫的啊！”

“我啊！”

掌柜的指了指自己的眉心，“我说过，你家掌柜我天生三目六瞳，你现在看看，我还剩几颗眼睛。”

小跑堂看着自家掌柜的眉心，确定那里似乎没有隐藏着一颗眼睛，这才若有所思的说动，“所以，您的脱身之法，就是您的那颗竖眼？”

掌柜点头，“孺子可教也。”

小跑堂感觉自己接触到了整个三界无人得知的大秘密。

当年眼前的这位，被誉为整个三界亿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