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光头大当家的话,白衣女子小小,收起了架在光头大当家脖子的长剑。
只是,尽管没有了剑的威胁,但光头大当家依然没有丝毫要放肆的想法。
那把剑,能够架在他脖子一次,能够架在他脖子第二次。
那把剑,能够在他没有丝毫反应的时候架在他的脖子,能在他无法做出任何应对的情况下刺入他的脑袋、或者心脏里。
收了长剑,白衣女子对光头山贼笑笑,“你说此山是你开?”
光头大汉点头。
白衣女子点点头,又问,“你说此树是你栽?”
光头大汉还是点点头,他觉得这个看去跟那个头他还秃的光头小和尚几乎一样厉害的白衣女子,可能是跟那个光头小和尚有着一样的恶趣味!
只是,这段话他已经背的老熟了,完全不怕对方再玩一次同样的套路。
然而......
“树呢?”
白衣女子轻启朱唇,吐出两个字。
“啊?”
光头大当家傻眼,树?什么树?周树人的树?我家门口种着两棵树?
“你栽的树呢?”
见光头大当家没明白自己的意思,白衣女子再次重复一遍自己的问题。
光头大汉:“......”
众山贼:“......”
大姐!
大妈!
奶奶!
祖宗!
我们是山贼!山贼啊!不是修桥铺路的大善人!
能够打劫不害人性命已经很有职业操守了,谁见过山贼还真的修桥补路,开山栽树的?
“这是你们的不对了,明明喊着此树是你栽,不栽树....你出来打什么劫?”
看着一众山贼无语的样子,白衣女子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眼前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