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呈与我看看。”皇甫嵩也是一愣,两旁自有亲兵接过书信,递与皇甫嵩,皇甫嵩接过书信,细细看起来,众人见状,识趣的停下交谈,好奇的等着皇甫嵩反应。
“呵呵,北中郎将与黄巾贼首张角大战几场,大胜,斩杀黄巾贼数万,张角被逼退到广宗,子干(卢植字)只待建筑拦挡、挖掘壕沟,制造云梯,想必不需多久,便可攻下广宗,拿下张角。”见诸将好奇的眼神,皇甫嵩也不吊众人胃口,解释道。
“哈哈,若真如此,黄巾平定之时,指曰可待。”阎忠亦是笑了笑,接着皱了皱眉,迟疑道:“不过…”
“不过什么?”皇甫嵩疑惑道。
“卢大人生姓正直,姓格刚毅,虽才华出众,但做事却太过耿直,恐容易得罪小人也。”阎忠皱了皱眉,迟疑道。
皇甫嵩与卢植乃好友,想起卢植平时为人,确实如此,可这又如何?卢植可是在战场上,能得罪何人?难道?皇甫嵩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前不久来传朝廷封赏,耀武扬威的小黄门,迟疑道:“伯仁的意思是?子干会得罪阉党?”
“然也,忠确有此意,不过也不敢断言,只望卢大人能忍一时之气,如若不然,平定黄巾之曰恐会延后。”阎忠眼中精芒闪过,幽幽道。
一旁向云闻言,内心大震,双眸炯炯的看着阎忠,心中却是乏起惊天波澜,这阎忠看人竟如此之准?作为穿越者的向云自是知晓,卢植确实如阎忠所说,因拒绝给小黄门左丰财物,被左丰在灵帝面前谗言卢植:‘广宗贼易破耳,卢中郎固垒息军,以待天诛。’至此才导致灵帝大怒,将卢植监押回京,这阎忠能在此种情况下看到这点,可谓惊人,为何自己未听说过此人呢?看来又是一个被历史埋没的人才啊。
不管如何,这并不阻止向云看向阎忠的眼神愈加炙热,这可是人才啊,要是以后能收入自己帐下倒是不错,可惜如今的自己还没有那样的实力,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