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众将士皆无死战之心,恐难以抵挡黄巾十万之众。”身旁儒生适时道。
“阎先生可有良策?”皇甫嵩思索良久,向儒生问道。
“良策到无,下策倒有一个。”被称为阎先生的儒生略微思索道。
“愿闻其详。”
“为今之计,只有先退守长社,再作打算。”阎先生的儒生沉默一会,幽幽道。
“长社?”皇甫嵩沉默。
“对,长社虽小,却易守难攻,黄巾即使十万大军,也施展不开,我军兵少,正适合防守。”阎先生目露神光,淡淡道。
“恐波才围而不攻,断我方粮草,又当如何?”皇甫嵩略带迟疑。
“大人一可向朝廷发出急报,申请援兵,此地关系到洛阳咽喉虎牢安危,朝廷定不会坐视不理,二可向退往陈国一线与彭脱周旋的右中郎将朱儁传信,退往鄢陵,双方成掎角之势,相互支援,待援兵一到,便可发起反攻。”儒生佩佩而谈。
“如此甚好。”皇甫嵩闻言大喜,传来亲信,安排道:“传令下去,让士卒轮番守城,其余未参与守城士卒尽快休息一会,待夜黄巾收兵之时,退往长社。”
“诺。”传令兵领命而去。
黄巾兵攻伐依旧猛烈,一波又一波,架着简易的云梯直奔城墙,似乎欲将城中官兵累死一般。
黄巾兵人虽多,却没有强大的攻城器械,没有精良的装备,唯一靠的的便是人数优势,以及发扬不怕死的革命精神,闷头向前冲,明知是死,也是不退,犹如飞蛾扑火,惨不忍睹。
官兵装备精良,且经过正规训练,防守井然有序,奈何蚁多咬死象,在黄巾疯狂的进攻下,官兵数量也是骤减,从原来两万,到现在已经不足一万。
惨烈攻城战正进行着,时间流水般缓缓过去。
曰暮,黄巾攻城进入短暂停歇,收兵回营休整,准备明曰继续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