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把我的衣服和你的衣服脱得满地都是,你就以为我会相信?”
田文芳一愣:“你是什么意思?”
“醉得太彻底,是做不了事的。”郦坚说,“真做了,再糊涂都有印象。怎么,这种事范中柏没给你说过吗?”
田文芳惊悚地看着他。
他无比平静地说:“我一直知道盈盈不是我女儿。可是这些年我从来没对你好过,你不嫁给我,是田家千金,不比任何人差,嫁一个对你好的人,你就会很幸福。这些是我欠你的,所以我帮你养一个女儿,算我还你。我对女孩子一向宽容,我遗憾自己没女儿,这个女儿不是我亲生的,我也愿意把她当亲生的……
不过,我不想让她进公司,她现在还小,做不了什么,等她大了、特别是结婚了,难不保拉帮结派,生出事端。所以我才同意她出来开店,多给点钱都无所谓。钱能解决的事情,都是小事情。我也知道,你和那个人一直有联系,只是我没想到,那个人是你妹夫。”
田文芳傻了:“你一直就知道?”
“她刚出生时,我就验过DNA了。”
田文芳怔了一下,突然爆发:“那你怎么不说?!”
“说来干什么?”郦坚苦笑一声,“说了璨璨也不会回来。而且我当时想报复,我想等有一天爸知道家里养了个野种是什么反应……呵,我也是有病。”
“你——”田文芳指着他,突然倒在地上大哭起来。
“原本想,就这样一辈子。我是无所谓,反正养你们花不了多少钱,就当是这些年欠你的。可是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就离婚吧。”
田文芳越哭越大声,不知为什么,很后悔。她也不知道在后悔什么,是后悔嫁给了他,还是后悔出了轨……
郦坚起身,离开了别墅。
楼上,郦铭扬站在楼梯口,疲惫地回房。
……